我叫查強民(化名),1955年11月生,一直居住在安徽省黃山市,小學文化。
人生遇坎坷,誤入“神”圈套
我的人生一直不順,小時候家里兄弟姐妹多,吃不飽飯,小學還沒畢業(yè)就回家干農(nóng)活掙工分,好不容易結婚有了兒子,可在兒子五歲時妻子突發(fā)疾病去世,讓我深受打擊。后經(jīng)人介紹,認識了隔壁村的錢英,她丈夫因病去世留下她和兩歲的兒子,我們同病相憐,重新組成了新的家庭。錢英雖體弱多病但溫柔善良,我們共同努力支撐著這個清貧的農(nóng)民家庭,慢慢將兩個孩子拉扯大。
2012年7月,我們村有人傳播“全能神”的歪理邪說,說是一個“女神”下凡來拯救人類,信了她就可以保一家人平安無事。當時我想著老伴一直體弱多病,常年吃藥,要是信了這“神”能保平安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連常年吃藥的錢都省下了。有了這個想法后我就積極加入“全能神”,根據(jù)要求四處活動,“傳福音”拉人、散發(fā)書籍光盤及轉(zhuǎn)運信徒捐獻的糧油食物等。2012年10月,我和另外三個所謂兄弟姊妹在縣城一個出租房里從事“事務組”活動時被公安機關抓獲,后被判刑一年三個月。在監(jiān)獄服刑中,雖然管教干部也對我苦口婆心地宣傳教育,但那時的我固執(zhí)地認為“女神”是來拯救人的,凡不信的、抵擋的都將要下地獄。
刑滿釋放后,我回家繼續(xù)務農(nóng),老伴依舊常年生病吃藥,并沒有因為我信“神”就身體安康。雖然家人極力反對我信“神”并勸阻我,但當時我一點兒也聽不進去,反而認為我這是在為整個家庭做好事,他們現(xiàn)在不理解,以后總歸會理解我的。
常年生病的老伴已被兒子接去打工的地方生活,破敗不堪的家里雜草叢生,只剩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這時“全能神”邪教組織要求信徒要離家盡“本分”“預備善行”,于是我就毫不猶豫取出家中僅有的5000元存款離家外出。我沒學過磚工、木工等手藝,靠賣力氣身體也吃不消,一開始離家外出的那幾個月我只能靠撿拾廢品垃圾賣兩個小錢來填飽肚子;后來,我發(fā)現(xiàn)賣廢品垃圾也能掙錢,于是就在一個郊區(qū)農(nóng)村租了個低矮潮濕的小平房,購買了一輛電動三輪車,開始走村串巷收購倒賣廢品垃圾,謀生的同時還盡“本分”。在我租住的小平房里,我盡著“接待家庭”的“本分”,經(jīng)常接待“教會”派來住宿的人員,定時“聚會”“交通”,討論“工作安排”,分發(fā)邪教宣傳資料。在離家盡“本分”的日子里,我活得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日常穿著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不論是外出收破爛還是在家搞“接待”,都是提心吊膽,生怕被民眾舉報。我平常舍不得為自己買一點好吃的、買一件新衣服,靠撿拾賣廢品掙得的那一點點收入,要不就是作為“奉獻款”上交了,要不就是作為“接待家庭”花銷了,就連在收廢品當中偶爾收到的金銀首飾也毫無保留地作為對“神”的“祭物”上交了……
回首信“神”路,一把辛酸淚
2022年7月,我的違法活動被公安機關查獲,我依然不思悔改,反而認為自己臨到了“神”的考驗,是在為“神”做的見證。后來通過反邪教志愿者深入淺出地說理教育,讓我明白了之前不明白也不敢想的事情:比如說“全能神”宣揚信“神”能保平安,那我信“神”后為什么老伴還是一直疾病纏身不見好轉(zhuǎn)?通過反邪教志愿者耐心幫助我深入地學習思考,終于讓我懂得:原來“全能神”其實就是一個打著基督教旗號、徹頭徹尾騙錢害人的邪教組織!想想我這么多年為“神”省吃儉用交那么多“奉獻”,離家在外收破爛的那些日子,自己什么都舍不得買,既要攢錢盡“本分”交“奉獻”,又要搞“接待”,為這個“神”違反法律受到懲罰,受這么多的苦、遭這么多的罪,所有的這些苦到頭來只不過是一把辛酸淚……
現(xiàn)在我希望通過我自己的經(jīng)歷,讓更多的人認識到“全能神”邪教的危害。我想對那些還在癡迷“全能神”邪教而離家的人說:快醒醒吧!趕緊回家吧!不要再為這個騙錢害人的邪教組織犧牲賣命了,你們的家人還在眼巴巴地等你盼你回去,執(zhí)迷不悟的結局,只能是像我一樣的上當受騙、追悔莫及……
【責任編輯:劉宇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