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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挽回的傷痛

來源:北疆風韻 作者:徐麗(口述)煙雨(整理)      2016-09-01

  我叫徐麗,今年49歲,內(nèi)蒙古巴彥淖爾市人。1997年我開始習練法輪功,從練功到學法一步步癡迷,在李洪志的謊言編織的陷阱里一度迷失了自我,險些毀了我的一生。好在經(jīng)社會各界的幫助,我最終認清了法輪功的邪教本質(zhì),從此遠離了法輪功,但我和我的家人,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每當我想起這段噩夢般的經(jīng)歷,想起自己一步步在誘惑中踏入深淵,還是感到非常后怕,這一切都源于法輪功。

  記得那是1997年10月,通過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接觸到“法輪功”的功法介紹,當時感覺很好,特別是其中所說的“真”、“善”、“忍”與我的做人準則有些相符,心里上很認同這些道理。別人給我介紹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是最玄奧、超常的科學,習練“法輪功”生病不用吃藥打針,修到最高層次還可以“圓滿”,成為佛道神。雖然對這么神奇的吹噓我不怎么相信,但認為既然法輪功宣揚“做好人”、“真善忍”,至少總能強身健體,就當它是一種好的鍛煉方式吧。于是就開始學功練功,并很快的投入其中,不可自拔。后來,在其他功友的鼓動和稱贊下,我的練功熱情日漸高漲,認為自己在這個組織中找準了自己的位置,能發(fā)揮出一定的作用,也能受到別人的尊重和理解了。就這樣,在不知不覺間我將“法輪大法”奉為最高理想,堅信不疑,逐漸失去了判斷真假、善惡、正邪的能力,滿腦子都是“大法”,一心只想著練功,卻不知道自己正在走進李洪志早已設置好的邪教陷阱中。

  1999年,在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后,李洪志遙控指揮,后來陸續(xù)拋出了《走向圓滿》、《去掉最后的執(zhí)著》、《嚴肅的教誨》三篇所謂的“經(jīng)文”,要求我們“走出來、講真相、證法、護法”,否則就會神形俱滅。在這樣的恫嚇下,我心驚膽戰(zhàn),總感到虛幻中“師父”在訓斥我、責備我,其他的功友也對我說:這是我們“圓滿”的機會,我們一定要牢牢抓住,只有“弘法”、“護法”,為大法做出犧牲,才能最終“飛升”。我便在李洪志經(jīng)文的蠱惑和慫恿下,再也聽不進家人的勸阻,繼續(xù)練功,為了自己的“信念”,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幻夢,徹底地放棄了自己做人的信條、放棄了溫馨的家庭、放棄了自己的工作和事業(yè),投入了這場所謂的“講真相、證法”的活動中,毅然進京“護法、弘法”。

  面對癡迷邪教的我,朋友們對我避而遠之,只有家人一直在關心我,沒有放棄努力,一直在耐心的勸說,力圖使我迷途知返。父母想方設法的幫助我,苦苦的哀求,而我卻置之不理,認為放下“名、利、情”就能圓滿。為了“護法”我四處奔走,過著“漂泊”的生活,基本上是居無定所,饑一頓、飽一頓。

  2002年,為了尋找我,我丈夫辭掉了工作,全身心投到尋找我的旅途,我的獨生子成了無人照看的孤兒。父母和弟弟也在四處打聽我的消息,他們幾乎找過了所有可能找到我的地方。當年的5月20日,他們到一個功友家打聽我的去向,在返程的途中,不幸發(fā)生了車禍,我的母親頭部嚴重受傷,經(jīng)過兩個多月的搶救,雖然挽救回了我母親的生命,但留下了終身的殘疾,右眼嚴重失明,至今生活不能自理。我的弟弟胳膊嚴重骨折,至今還不能像正常人一樣伸張自如。

  突如其來的災難給予了我沉重的打擊,這時候我對“法輪大法”狂熱逐漸冷靜了下來,慢慢地開始反思,李洪志宣揚修煉大法可以全家受益,為什么卻使我的家人遭受這么大的苦難?我也曾想帶著我的家人一起“圓滿”,為什么到后來卻在經(jīng)書的指引下,把父母親人當成擋在我圓滿路上的“”了呢?這些年里,我收獲了什么了呢?因為講“真相、證法、護法”我到處串聯(lián)、結(jié)果四處漂泊,顛沛流離,丈夫辭職到處找我,孩子沒人管教,家庭陷于破裂的邊緣。失去了朋友,也沒有正常的社會交往,人們看到我都避之不及。親人因為我受傷致殘,至今生活不能自理。最終2002年底,我接受了社會志愿者的幫助,認清了“法輪功”的邪教本質(zhì),走出了邪教的深淵。但邪教帶給我親人的傷痛已經(jīng)無法挽回。

 

【責任編輯: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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