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杏元,于1987年9月份出生于烏海市海勃灣區(qū),現是一名法律工作者。1999年2月,受母親的影響我接觸了法輪功,從那時起,我踏著一路辛酸走過了陰暗的8年。這8年是我成長的關鍵時期,可我卻經歷了許多別人沒有經歷過的事,直接給我身心造成的傷害是無法計算的。
搏得父母的好感
1999年2月,當時我才12歲,剛上小學五年級,練法輪功的媽媽因通過練功感到身體受益,一些慢性病有明顯好轉,就神秘激動地跟爸爸和我說:“法輪功很好,不用吃藥就可以身體健康。”在她的帶動下,我和爸爸也先后走進了法輪功,并從書中明白了法輪功所謂的“消業(yè)”理論。不久我感冒了,我就天真地說:“我是修煉人,我沒有病,是“業(yè)力”,不用打針吃藥,通過練功‘消業(yè)’就能好”可誰知難受得厲害,但看了看媽媽讓我堅持的眼神,我只好無奈地說:“沒事兒”。從練功起,我沒吃過一片藥,有病都是硬挺了過來,當時的難受程度可想而知。幸虧我沒有什么大病和急病,否則是沒有賣后悔藥的。
同其他同齡人一樣,我也有一段快樂而美好的童年時光。那時,爸爸媽媽非常疼愛我,呵護我。爸爸時常給我買漂亮的衣服,帶我出去游玩。媽媽經常做我愛吃的,我在家人溫暖的懷抱里幸福快樂地成長。但由于父母把主要精力用在法輪功上,他們又把我當成修煉人對待,所以,不但對我的關心很少,而且也不再乎我的感受,像以前那樣的溫暖和關愛再也得不到了。要引起他們的注意,我就要努力修煉,做出修煉人的樣子搏得他們的好感。為此,我每天除完成學校老師留的作業(yè)外,就隨爸媽聽講法磁帶,學著他們打坐練功,還背了好多經文,失去的卻是童年的玩樂。
“反邪教”簽字
2001年,當時我上初中二年級,學校要舉行“反邪教”簽字活動,面對這一活動我不知所措。媽媽知道后,就對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 法輪功不是邪教,哪怕不上學也不能簽?!焙炞值臅r候,我沒想到要撒謊,就直接跟老師說:“能不能放棄?”老師吃驚地問:“為什么?”我說:“因為我練法輪功,法輪大法好”。不簽字,學校不同意,簽了字,父母不同意,我實在沒有辦法,當時我的心理壓力很大。在學校反復做我父母工作的情況下,迫于壓力,父母原則妥協,讓我表面簽字,但內心里說:“法輪功不是邪教,政府反的是邪教,不是法輪功”。如此自欺欺人,不敢承認現實,扭曲了、污染了我的心靈。這件事,在學校影響很大,也在我的心中留下陰影,從此恐慌占據了我的心,逃避成了一種習慣,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來。
我內向的性格就是從這開始的。不愛跳、不愛跑、不愛鬧了,集體活動能不參加就回避,別人說我好,我也這樣,別人說我壞、罵我,我也不把難受表現出來,漸漸的越來越封閉自己,能說知心話的只有媽媽一人。
“證實法”的故事
2003年,當時我剛上高中一年級,學習更加緊張,本來應該盡母愛的媽媽,為了給法輪功做事,竟離家出走到外地“弘法”去了。望著媽媽遠去的背影,我的心里有說有出的難受。因為性格內向的我,唯一能跟我說知心話的媽媽不能在我身邊,以后將面對的是無依無靠的生活和繁重的學習壓力。所以,當時我的精神幾乎到了要崩潰的邊緣。因此,我的學習積極性受到重挫,根本沒心情學習。這時我多么需要親人的幫助呀!可是滿腦了都是法輪功的爸爸,為了激勵我堅持“學法”,在不斷督促我的同時,還給我講了一些外地母女倆證實法的故事。從這些故事中,我悟到了“大法給了我這么多好處,而我對大法付出的太少,我對不起師父,應該為大法做事”。因而喚起了我想放棄即將高中畢業(yè)的學業(yè),追隨母親為大法做事的念頭,并不顧一切后果和親人的反對,于2004后3月輟學回家,同媽媽一起真正成為一名職業(yè)法輪功。
顛沛流離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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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媽媽出來做資料,東奔西跑兩年,我是有家不能回,有親人不能團聚,過著顛沛流離、孤苦寂寞、心驚膽顫,做賊一樣的生活。人都說,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身居異地想親人。媽媽在外面護法不管我,爸爸也信法輪功,在家里顧不上我。過年過節(jié),別人家歡歡樂樂、團團圓圓,充滿著祥和喜慶的過年氣氛,可是我們一家三口卻是天涯各一,流落他鄉(xiāng)。
2006年春節(jié),我的年夜飯是在別人家吃的。雖然年夜飯菜相當豐盛,人家對我也很熱情??墒俏以趺匆哺吲d不起來,心里充滿著無助、孤獨、沮喪。年后的一個月,別人走親訪友,分享著新年的快樂,可是我卻待在單調、無聊的房間里,沒有人跟我說話,一個月沒有出去,大多是在啃方便面。我的思想快要崩潰了,心情壞到了極點,媽媽卻全然不顧,仍然給我背法、念法,讓我背法、念法、練功、做資料。我心里難受,真得不想練了,可又一想對不起“師父”,我只是不停地大哭,哭完了就睡,用無聲來反抗,以麻木來熬時度日。
直到2006年8月,由于我和媽媽頻繁從事法輪功違法活動,被公安機關制止后,我在叔叔阿姨們耐心細致的教育下,得以擺脫法輪功的精神控制,重獲新生。這8年,我把快樂和希望,把時間和年華葬送在法輪功里。為此,我失去了許多原本該有的,付出了微薄的僅有的,又搭上了有限的不可估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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