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一, 段淑芳是我的中學同學,1970年3月出生在黑龍江農(nóng)墾二九一農(nóng)場。段淑芳自幼家境困難,母親殘疾,父親在她高三那年因意外事故去世,在親戚朋友和農(nóng)場的資助下, 段淑芳完成了阿城師范的學業(yè)并回農(nóng)場當上中學語文老師。正值花季年華的她,很快就成為學校的骨干教師。
蒙蔽心智 誤入歧途
1997年寒假,段淑芳回到母校進修,期間在阿城的同學張丹熱情的盡了地主之誼,席間看著單純、天真而又爭強好勝的段淑芳,張丹并沒有示弱,而是強勢炫耀了自己的“輝煌”,然后給了段淑芳一本《轉法輪》的書,并說:“你這么聰明好強,需要仙人指路,你該好好看看這本書,它能提高心志,提升層次,消業(yè)祛病,與眾不同,實現(xiàn)“圓滿”?!倍问绶己芎闷?也感激這位老同學。
晚上回去閑著沒事的段淑芳翻開了這本《轉法輪》……
凡事認真講死理的段淑芳,漸漸地被李洪志的“真善忍”做好人的論調所迷惑,她對修練“法輪功”能“開天目”、得“功能”、上“層次”得“圓滿”,充滿了向往。培訓結束后回到農(nóng)場,她像變了個人一樣,不僅自己練起了法輪功,還不失時機的向同事、朋友、鄰居、家人傳播法輪功,希望他們也能從中受益。她認為自己找到了一條通往美好前景之路,堅信只要苦心修練,就一定能修成正果。很快《轉法輪》占據(jù)了她的主要精力和時間,幾乎對其它的事情都沒有了興趣。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正在對法輪功深信不疑,奉若神靈,醉心其中的她,不解、憤慨,她要為“師父”討回公道。1999年11月下旬她不顧家人的反對,仍下不滿3歲的女兒,毅然決然的進京,還沒來得及和當?shù)氐耐藿由项^,就被遣送回來。
此時,大多數(shù)人都已不練法輪功了,她便關起門來在家里偷偷修練,每天無休止地讀轉法輪、聽錄音、看錄像、盡情地幻想,“天國世界”、“另外空間”,修成高級生命,像仙女一樣“白日飛升”、無所不能。原來熱情開朗,積極向上的她,開始變得高傲孤僻,對什么事都漠不關心,連女兒都無心照料。母親和愛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百般規(guī)勸,卻被她認為是阻礙她成仙成佛的“魔”。
2000年9月開學后,同事們就發(fā)覺她行為異常。同學們也反映她在課堂上經(jīng)常散布法輪功言論,說法輪功可以拯救人類,學了法輪功可以無師自通等。面對學校領導、同事、朋友的批評教育、引導勸說,她無動于衷。認為:和這些低層次的常人交流只能影響自己‘精進”。
泯滅親情 以身試法
在李洪志:“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歪理邪說的毒害下,她舍棄了夫妻情,把剛上小學的女兒扔給了丈夫,自己索性搬出家住,與丈夫分居。2004年秋,她的母親病危入院,姨媽多次打電話,希望她能在母親彌留之際,多去陪陪,可是段淑芳卻忙著去“弘法”發(fā)宣傳單,都沒有去陪,直到她母親去世,她的表姐向她報喪:“淑芳,你母親昨晚去世了?!彼牶缶谷缓翢o表情,沒有半點悲傷的樣子,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原來那個一開了工資就給母親買補品,拿生活費的段淑芳再也找不到了。表姐見她如此冷漠,非常生氣地說:“怎么練法輪功練得連人性都沒有了!”
2006年春,段淑芳的丈夫多次主動到她租住屋找她, 要求她放棄“法輪功”,回家照料女兒,一家人好好過日子,她不但不聽反而勸丈夫和她一起練功,徹底失望的丈夫與她離了婚。孑然一身的她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精進"中,她把不多的積蓄拿出來買了電腦、打印機、復印機等,把租住屋變成了制做反宣品的窩點,并組織開法會、發(fā)資料、貼“小報”、掛條幅、“講真相”、“勸三退”等。
春風化雨 悔之莫及
這些年社區(qū)志愿者沒有放棄對她的關懷幫助,不厭其煩的給她擺事實、講道理,并讓她看一些邪教害人的光盤,給她分析“天安門自焚”事件。逐漸地她開始清醒,回想這些年,“法輪功”似套在頭上的緊箍咒,使她陷入“法輪大法”漩渦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一樁樁一件件,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重演,漸漸地,她開始悔悟了,她認識到:在李洪志的精神控制下,自己六親不認,哪來的善,自欺欺人哪來的真,是非不分哪來的忍。想到原來自己衷愛的教師崗位,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和可愛的女兒,她滿心都是愧疚和悔恨。她想告訴人們:法輪功把自己害慘了,誰練誰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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